隐私超重(女攻)_讨厌处子(为侍君破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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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讨厌处子(为侍君破处) (第3/3页)

在某一天,将这股疯狂带到枕边。

    这座宫里,谁的枕头底下没藏着一把刀、一包毒药呢?

    “你的手,在抖。”女人忽然开口,似笑非笑。

    卉君的身体几乎不易察觉地僵了一下,他试图用微笑来掩饰:“夜里风凉,贱侍只是有些冷。”

    “冷?”周红爽朗地笑了几声,干燥的、剥落的人声在死寂的宫殿里回响。

    月光把卉君的双臂照得明亮,她转过身,没费什么力气就捉住了他的手,掌心已经渗出了体虚的冷汗。

    她将他的手拉到自己唇边,轻轻舔了一下他的掌心。那咸涩的味道让她瞬间清醒了许多。

    她看着他陡然睁大的眼睛,此刻清晰地映出了一个欲求不满的自己。

    “让孤……暖一暖。”

    这是一道圣旨。

    良渚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随即,又如冰雪般迅速消融,化成一种被驯化的柔顺熟稔。

    他已经被告诫了身为虹霓的职责,也知道在深宫里活下去的唯一技艺。

    寝衣滑落,周红感觉到夜的凉意包裹住她,但很快,另一具温热细腻的身体贴了上来,与她肌肤摩擦。

    夜雨忽而来哉,声音不止,鸟鸣山谷谷更幽,林涧拍水林愈静。

    男人始终闭着眼睛,他不敢看她,只是承受着,还有些下意识害怕并抗拒来得太快的、讳莫如深的、灭顶的失控。

    女人一直抽动,几乎非人,那恐惧的快感一寸寸让他控制不住想挣脱。

    最终没煎熬过去,女人在被防卫式夹了几下后,停了。

    “不必怕孤,这很正常。”她事不关己一样抽出足有六七尺的伟物,分外粗大,将男人的处子xue塞得满满当当,退出瞬间带出大股透明水液沿卉君粉红会阴汩汩淌下。

    她随意躺下。“睡吧,看起来你热得不行了。”

    卉君睫毛颤抖,恍若劫后余生,他内疚地将脸埋进周红的颈间,用一种卑微的姿态,寻求着庇护。

    “贱侍睡不着,贱侍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我学的,完全不是这样的。”

    “调教用的死物终究是你能掌控的,而孤是活物。大脑判断你某一刻没法掌控自己身体,血脉里的生存警示让你想退缩。非常规体验是很可怕、很无助、很危险的。特别是你现在处于一种既不健康、不信任、又不幸福的环境里——孤还没标记你。”

    “陛下,”卉君斟酌着说,“真温柔,贱侍想再试……”

    “好了,孤不是温柔,孤是没兴致,兴致上来的强迫过几次,崩溃得尿了孤一床的也有几次。”

    年轻的卉君干涩一缩。

    女人似乎是觉得无趣了,淡淡问:“你初来乍到,君后有没有为难你?”

    卉君的声音细弱蚊蝇:“没有,贱侍进宫后君后传话自己身子差了许多,免了我们请安。”

    “源贵君你可有接触?”

    “嗯,只觉得源贵君和君后长得不太像。”

    “别说那些屁话。长皇子送你来之前可有让你吹什么风?”

    良渚顿时摇头:“只是希望我们常常得雨露浇灌,开枝散叶。”

    “然后呢?”

    “然后世人就不会过于诟病挑剔陛下了,陛下的江山会更稳固。”

    “倒是没有说话说一半的坏习惯,这点不错,”周红打了个哈欠,“这是他对你说的还是你自己悟的?”

    “得长皇子教导的。”

    “你怎么得了长皇子青眼?”

    “一开始,只是知府说,长皇子远游典州,要为长皇子挑选玩伴,母亲说侍奉殿下就能光宗耀祖,就把贱侍送去参选。”

    女人笑了:“你母亲是个骗子。”

    她又问:“他气色怎么样,孤是说,长皇子。”

    卉君沉默了,揣摩半天帝心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那就是了。你看你怕什么。他和你都一样,既不健康,也不幸福。”

    “如果陛下能标记贱侍,贱侍就能全身心的幸福了……”

    “孤会标记你的,等到你发情期,总会标记你的。”

    周红想,那周礼群怎么才能幸福呢,不能被标记,不能被拥有的周礼群。

    他注定孤独,注定不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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