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私超重(女攻)_做恨(孕肚play不点也不管孩子那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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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恨(孕肚play不点也不管孩子那种) (第4/4页)

 “那是绝对不可以的……我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地死,思远哥哥一直警告我那贱人做梦都想爬上您的床……

    “他从来那么脏,居心叵测,不要被他蛊惑了……您看看天啊,看看这宫殿里的梁柱,上苍会降祸于大唐!”

    帝王没有说话,左眼眼睑神经质地跳动。

    白思源的泼夫般的哭喊渐渐变成了低低的呜咽:“不是的,我爱你,我太爱你了,爱的骨头都疼,妻主,我不甘心,为什么……”

    过了许久,久到地上的油渍开始凝固,久到白思源以为自己就要这么跪死的时候,周红缓缓地开口。

    “你以为,霦妃是在为孤生孩子吗?”

    白思源猛地抬起头,露出挂满泪水的脸。

    女人像是喝醉了,又像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我们说的水患,是哪一年的事了?”

    她问得没头没尾,白思源又是一阵晕眩。

    “哦,是群儿走的那年,因为战事,稍稍放松了治水事宜,孤甲胄未解就要去勘灾,站在大堤上,到处都是水,黄汤汤的,水里飘着死掉的猪,烂掉的房梁,还有人……”

    “孤站在那儿,忽然就想起来了。年轻的时候,群儿最喜欢在太液池边吹管。那声音很美,他是很擅长舞乐的,钟鸣鼎食之家,器乐礼仪都要周全。他吹给你听过吗?想来是没有的,他不爱给生人听。”

    白思源心口一抽,泪水再次失禁。

    贵为瑶光又如何,在妻主的嘴里,他只是一个生人。

    “不要把孤想的那么无耻,那个人,他是长皇子,也不是长皇子,”女人呆呆看着跳动的烛火,像是陷入了某种情绪,“群儿死无全尸,孤……悲痛万分。不信他就这么走了,几乎找遍了天下所有的能人异士,终于,让朕找到了……能通鬼神的……也就是,北陈国师,北陈长皇子,乐正愿。”

    “他告诉孤,群儿被下了诅咒,死状太惨,怨气太重,不肯入轮回。但可以问米问到他的魂魄,再借一具身子,还阳于世。只是,借来的身子,终究不是自己的,会一天天地衰败下去。除非……”

    周红顿了顿,遮掩唇瓣的丹蔻指尖,微微颤抖着。

    “除非,能用至亲的骨血,为他重塑一具rou身。”

    白思源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可笑地看着周红。

    “乐正愿,为了苟活于世,自愿当我弟弟的鼎炉。他的身子,是群儿的临时居所。而他的孩子,就是用来为群儿重塑rou身的药。乐正愿保证,只要集齐三魂七魄,群儿他……就能真正地回来了。”

    白思源瘫坐在地上,浑身上下时冷时热,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向来是个聪明的男人,不要因为情情爱爱变笨了,”周红居高临下,粲然一笑,眼角有细纹,“所以,哥哥,你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白思源抬起头,看他的妻主,这天下的主宰。

    此时此刻,或者是每时每刻,她比任何牛鬼蛇神还要可怕。

    那天晚上,白思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张开腿侍寝的。

    他只记得,那晚的月亮,特别的圆,也特别的白,像一个死尸泡发的脸。

    从那以后,君后再也没有去过景祺阁,再也没有用那台千里镜,宫侍们都说,自从徐贵君死后,君后变得喜怒无常、性情古怪、动辄打骂。

    他甚至开始念佛,长跪在佛前,一遍又一遍地,诵读着《地藏经》。

    宫里的桂花,又开了半年。那香气,依旧是那么的甜。

    而上林苑里,又传出了婴儿的啼哭声。

    那是六皇女佩蛾。

    后来的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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