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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之母(33-34) (第3/13页)
吗?小心别人报警把你当黑恶分子给抓起来!」
「你别推我啊!我自己会走!诶?」
从周围投来的异样眼光让我倍感难受,我连连推脱,希望她能放过我。
「大姐,大姐!你能不能先放手,我有腿的!」
「那你动啊!」
她骂骂咧咧地埋怨我。
「还傻愣着做什么?自己会走还让我帮忙?」
「你有药箱吗?」
「我不会借啊?」
她反问我。
「你知道找谁借吗?」
「我又不傻!他那儿不是有吗?」
她指向教练所在的方向。
之后又柔下强调,然后用哄孩子的语气对我说,「哎呀,好啦,没事啦!你看打你的那个已经被大叔处理好了,我现在就去借,你在这等我,我马上回来。」
「哦……」
她说得在理,我也不好推脱,干脆顺了她的意思。
她把我扶到长凳上,看我坐好后又交代了几句,然后笑呵呵地跑去教练那边,客客气气地寒暄起来。
步态轻快,她在场间活跃,就像只停不下来的百灵,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其实,从她表明存在的那一刻起,众人的心中便只有她了。
大家都在全神贯注地捕捉她口中的轻谈语笑,彷佛那些声音有着牵引灵魂的魔力。
她跑去找教练讨要药箱。
攀谈间,我从教练时不时飘过来的只言片语体会到了熟悉的僵硬感。
那是一种泄气的,无从下手的,想不出手段去应对的,呆呆傻傻的感觉。
透过朦胧,我发现隐藏在娇小身姿之后的教练浑身上下都透着别扭。
从他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不自然,就像一个春心萌动的少年面对心仪的异性时不知该以怎样的面貌去展现自己尽可能好的一面来套取对方的欢心的那种生硬感。
可以说,现在的教练像极了大学时与她初次交谈的我。
其实,谈话的内容大家都能听到,从头至尾全是客套。
不过,即便是这些毫无营养的闲话,也能让他慌乱到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地步。
站姿,双手摆放的位置,说话的
内容,表情,语气,音量大小,无意中流露的态度。
明明心里急躁的不行,却只能强颜欢笑,将交谈干燥地进行下去,然后在心里无奈的厌恶着胆怯的自己。
他无法拒绝,也不愿拒绝。
是啊,谁又能拒绝这祸国殃民级别的美貌呢?这登峰造极,足以震动心神的魅力,无论男女,都无法坦然面对。
这就是我的大学学姐,苏钰。
用个人存在去诠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的极品美女。
我们关系不错,但我对她了解不多。
只听说她是名门望族之后,家里有权有势。
按理说,这样的人物绝无可能出现在我的交际圈,可我偏偏就认识她,关系还铁的不行。
我有幸与她相识完全源于一次偶然。
大学的时候我勤工俭学,在酒吧谋了份驻唱的兼职。
有天她来喝酒,然后点了首相对冷门的英文歌。
我刚好会,然后超水平发挥,惊艳了一群酒鬼。
之后她与我聊天,彼此坦露身份,知道我是她的学弟,也确认了我的实力,就把我招进了她的小乐团。
之后就是写歌,录歌,发歌,写新歌……就这样重复了一年多。
然后,她毕业了,我的演艺生涯也就此终结了。
后来,她去旅游了,国内国外,到处飞到处转。
我则是安安稳稳的完成学业,回到我的故乡,找了份普通的差事,老老实实地背负起了社畜的角色。
她家有钱,也不需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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