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巨龍馬果真是巨龍馬 (第1/4页)

    夜色在不知不覺中褪去，黎明的微光艱難地穿透山谷間的晨霧，將巨龍巢xue——如今應該稱之為奧古斯都的安息與重生之地——染上了一層慘澹的灰白色。

    我幾乎一夜未眠，或者說，是在斷斷續續的噩夢與體內那股揮之不去的燥熱感的雙重折磨下，度過了這漫長的一夜。我那匹勇敢的灰色牝馬的慘狀，以及奧古斯都老者胸口插劍的模樣，還有……眼前這匹由巨龍轉化而來的、擁有著難以言喻特徵的黑色「戰馬」，如同走馬燈般在我腦海中不斷回放。

    「奧古斯都……」我嘗試著在心中呼喚這個名字，聲音乾澀而猶豫。

    「我在，年輕的騎士。」那沉穩而帶著一絲奇異韻味的聲音，立刻在我的腦海中回應。儘管聽不見實體，但我能感覺到，那匹通體漆黑的巨龍馬，正用它那火焰般的暗紅色眼眸注視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空氣中還殘留著硫磺和血腥的氣味。身體的傷勢在奧古斯都賦予我的那股金色光芒中已經痊癒，甚至連那糾纏了我數日的疲憊感也減輕了不少。但是，小腹深處那股如同跗骨之蛆般的燥熱和空虛，卻依然頑固地存在著，甚至因為昨夜那番激烈的戰鬥和情緒的劇烈波動，而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我們……該上路了。奧古斯都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意味。

    我看著它。它的身形比我之前騎乘過的任何一匹戰馬都要高大、雄壯。那身漆黑如墨的「皮毛」，在晨光下隱隱閃爍著金屬般的光澤，仔細看去，仿佛還能看到細密的、如同龍鱗一般的紋路。它那如同燃燒火焰般的鬃毛和尾巴，無風自動，散發著一種令人敬畏的氣息。

    然後，我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再次落向了它那兩條粗壯後腿之間……那根巨大得不成比例的、如同暗紅色圖騰柱般的……陰莖。

    即使是在它完全鬆弛的狀態下，那東西的尺寸也足以讓任何一匹最雄壯的公馬都自慚形穢。布滿龍鱗紋路的柱身，以及頂端那猙獰的、如同微縮龍首般的龜頭，都散發著一種原始而狂野的、令人心悸的……力量感。

    我的胃裡一陣翻騰，昨夜那些被各種奇形怪狀的rou棒貫穿蹂躪的畫面，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我下意識地向後退了一小步，臉上血色盡失。

    我知道……這讓你感到……不適。奧古斯都的聲音中似乎帶著一絲……無奈？但這是我身為『炎獄龍裔』時，最本源的力量象徵之一。即使轉化為馬的形態，也無法完全捨棄。而且……它或許……在某些時候……能派上用場。

    派上用場？它這駭人的東西，能派上什麼用場？！除了……除了用來……

    我不敢再想下去，那股熟悉的燥熱感，已經如同被點燃的引線般，開始在我小腹中熊熊燃燒起來。

    不用擔心，年輕的騎士。奧古斯都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窘迫，我不會傷害你。契約已經成立，我們的命運緊密相連。你需要我的力量，我也需要……你的靈魂之光，來指引我擺脫這漫長詛咒的最後殘餘。

    我沉默著，沒有回答。我知道，他說的是事實。沒有它，我恐怕連這座山都走不出去。而艾拉西亞，更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我咬了咬牙，強迫自己壓下心中的恐懼和嫌惡。

    「我們要去哪裡？」我低聲問道，聲音依舊沙啞。

    向南。穿過這片『龍牙山脈』，我們會到達一個名為『花崗岩堡』（Granitehold）的矮人城市。那裡是山脈南麓最大的中轉站，我們可以補充給養，並打探前往艾拉西亞的最新路徑。

    花崗岩堡……矮人城市……

    我點了點頭，然後，用盡全身的勇氣，朝著那匹黑色的巨龍馬走了過去。

    當我試圖爬上它那寬闊得如同小丘般的馬背時，才真正體會到了它的「巨大」。我幾乎是手腳並用，才勉強攀了上去。它的背部異常寬闊平穩，覆蓋著一層細密的、帶著微弱彈性的鱗甲，觸感奇特，既不像馬毛那樣柔軟，也不像金屬那樣冰冷。

    而當我終於在它背上坐穩，雙腿自然下垂時，我立刻感覺到……那股令人窒息的、巨大的存在感。

    儘管我刻意地調整了坐姿，儘量讓自己的身體向前傾斜，但奧古斯都那根……那根巨大的、如同第三條腿般的暗紅色rou棒，就那樣堂而皇之地杵在我兩腿之間，雖然並沒有直接接觸到我最私密的部位，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