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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爷的蒙古母马奴,阴狠九爷的出气筒,天残七爷的侍寝规矩 (第4/4页)
/br> “闭嘴,不许说话。”这都出帐篷了,他可不想被周边的侍卫太监听见小贱狗的声音。
不过小贱狗看见他的第一句话不是叫屈埋怨,而是一如既往整副心神都挂在他身上,四爷心里还是很欣慰的。
四爷把如萱一路抱回帐篷的功夫,早有不知道多少太监看到了,转头便回去跟自己的师傅传这个消息,又进一步传到营地里各个皇子的耳中。
“雍亲王冲冠一怒为红颜?哈哈哈哈哈。”十四爷听到这个消息,在帐篷里笑出了声。他可没想到那个总是一点情绪都不表露出来的四哥,竟然也会有心疼的女子?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历史上很受宠的年氏了…
不提十四爷背地里是如何打趣八卦的,四爷这头回了帐篷,先让人请女医来,再把如萱一把轻轻放在自己的床榻上。
四爷掀开斗篷,只见小贱狗从头到脚遍布的狰狞伤痕,仿佛下一刻就要破碎了一般,而如萱早就在四爷的怀里时就安心的晕过去了。
“小狗?小狗!舒穆禄氏?”四爷的手摸上如萱的脸蛋,只感觉到一片guntang,怎么叫都没有知觉。
女医提着药箱匆匆赶过来,跪下正准备磕头请安,就听四爷不耐烦的道,
“别磨蹭了,过来看看。”
女医膝行上前,先搭手把脉,心中有了结论,又检查了一番如萱身上的伤口。
“回雍亲王的话,格格身上多是皮rou伤,用药便可痊愈,只是这伤口有些深,贱奴回去另外配了祛疤药送过来,便不会留下疤痕。”
“格格受了凉又泡了冰水,眼下高热发出来,用常规的退热药就可以了,只是这杖刑…”
四爷眼中厉色闪过,让人继续说,
“虽然受木杖捶打的次数不多,但胞宫终究受了重击,以后每月来葵水时,会比往日里痛上几分…”
“那便想法子治好!”
四爷乐意为了自己用得更爽快而让小贱狗吃娇娥泣的苦头,却绝不愿意让她因为受了那些老刁奴的打,而每月无端痛上几日。
他的小狗,自然只有他这个主人能罚得打得,小贱狗吃他一人的刑便够了。只是,这事还牵扯到皇阿玛的旨意…
四爷站起身,放下话让人好好照顾如萱,便去御帐求见康熙了。他先斩后奏把人带走了,现在安顿好了小狗,还是要跟皇阿玛请罪。
“皇上,四爷求见。”梁九功进来通报后,康熙很快便让人进来了。
“皇阿玛恕罪,儿子把舒穆禄氏带走了。”四爷一进来,二话不说跪在康熙面前,坦言认错。
康熙扫了一眼梁九功,意思是怪人怎么不把这事先跟他报上来。梁九功心里冤呐,一个小格格的事,哪犯得上跟皇上时刻禀报?
康熙不说话,冷着四爷,看他这个儿子想干什么。真是放肆,他下旨罚的人,都敢把人二话不说给带走了。帐篷内一时僵持住了。
“咳咳。”四爷跪在地上,不经意间咳了两声。
“还不给你四爷倒杯热茶来!没见人还病着!”这下父子俩有台阶了,代价是梁九功挨了顿训。
梁九功忙不迭的躬身把四爷扶起来到椅子上坐好,又给上端上热茶暖暖身子。
“你很看重那个格格?”康熙抿了一口茶,仿佛随口一问,眼里闪着危险试探的光芒。
四爷认真思索片刻,站起身跟康熙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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