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鲸湾_37对抗路妇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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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对抗路妇夫 (第4/5页)

马兰摁住他的手,“就算没有恢复,也不是大事。如果你在意,咱们就考虑再做个小手术。声带填充、神经移植、形态修复,咱们找最好的团队,别担心。”她亲了亲图坦臣的脸颊,乳化的面霜融进唇纹,淡淡的苦味在舌尖平铺直叙,白马兰搂住他的胳膊,轻轻拍了两下“别担心。”

    ‘别人会议论。’图坦臣红着眼,笔尖停顿,敲打纸面,留下色泽浓郁的墨点‘别人会议论,为什么埃斯特教母的配偶说话时是这样的声音。别人会说我的嗓音太难听了,难听到我的丈妇和女儿无时无刻不在容忍我!’

    “图坦臣,我…”

    他在纸面留下振聋发聩的三个叹号,抬手捂住了脸。

    “那我就告诉她们所有人,你做手术不是为了摘除什么莫须有的结节,你被送进急诊室,因为你中枪了,当时那枚子弹破片距离我不到十厘米,我毫发无伤,而你却差点儿没命。是因为你在那儿,所以我才能好端端地和她们说话,每一次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都改变了我原本的命运。”白马兰扶着他的肩膀,用温热的掌心托住他的肋骨,“别哭,图坦臣,平静下来。别哭,会痛的。”

    他无法接受自己嗓音的改变,那会迫使埃斯特离开他,沉沦在其他男人的温柔乡里。他的身体已经够糟糕了,从头到脚都不符合埃斯特的心意,从前埃斯特只是不想和他发生关系,以后埃斯特甚至有可能不愿意听他说话,图坦臣无法接受。他怨恨艾斯奇弗,怨恨特伦蒂,甚至怨恨自己,他想起昆西对他的告诫,他后悔自己没听jiejie的。

    “我完了。”图坦臣将额头贴在白马兰的肩上,“如果不能恢复,我就真的完了。”

    他陷在自己的情绪里,需要的或许只是安慰。白马兰抚摸着他的脊背,绞尽脑汁地想憋一句石破天惊的情话出来——想不出来。

    “算了吧。”白马兰无奈道“我又离不开你,能怎么样?现在还在恢复期嘛,有什么好完的。”

    图坦臣没说话,手搭在她的后背上,不自觉地开始摸她的头发。她的头发厚密丝滑,摸起来手感很好,很真切。埃斯特切实地在他身边。

    “这样。”白马兰灵机一动,提议道“我给你弄条狗来。你和伊顿不是早就想养狗了吗?我同意了,养吧。舍不得养在狗房,就养在你身边。有了小狗,伊顿会开心的。”横竖不用她打扫,以后乌戈跪在地上擦地板、吸狗毛都是他活该。白马兰视死如归地把眼一闭,反正家里都有弗纳汀了,也不差再一只狗。

    从刚有伊顿时,图坦臣就向她提议要养一只小狗。想想吧,毛茸茸、热乎乎的小狗,陪伴伊顿一起长大,围绕在她身边叼飞盘、捡球球。有mama、爸爸还有宠物,这是每个孩子幸福童年的最低配置,也是图坦臣梦想中的家庭。埃斯特甚至没有考虑就直接否决了他。相遇只会带来别离,幸福的反面是恒常哀悼。宠物狗?想都别想。

    今天她主动提出来,让图坦臣感到非常意外,于是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与她拉开些距离,疑惑地望着她。

    ‘你只是想安慰我,让我开心吗?’图坦臣写完这句话以后觉得很不妥帖,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而其中有关他的部分是最无关紧要的。他端正了体态,表现得郑重且珍视,‘我知道,你没有忘记特拉什姨妈送你小马时那种满足的感觉,伊顿也会有那种人生体验。我向你保证,她永远不会忘记mama送给她的小狗,mama让她的童年幸福且完整,那会是她珍贵的人生回忆。’

    埃斯特十岁的时候加入高地女校的马球队,特拉什姨妈送给她一匹黑色披毛、血统纯正的热血马作为礼物。那是匹出身名门的小公马,它的曾祖母盛名豪奢,在无流区最后一位君主的仪仗队服役,并在法蒂玛二世政变失败自焚后多次冲入宫殿,试图救出主人,最终因吸入大量浓烟而心脏骤停,被人称为‘The   huge   black   destrier   Hamdani’,即伟岸的黑色战马海姆达尼。

    那匹小公马原本将用作她的马球马。这是家族财富、地位与权柄的彰显,被印在纪念币上的英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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