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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十四了,从来没让别人碰过我(H) (第1/4页)
温惊澜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从那场失控的高潮中退下来,他像是刚被海浪拍在礁石上,整个人虚软得几乎散架,连呼吸都还不太稳。
韶水音却没有急着做什么,只是轻轻地抱住了他,把脸贴上他的肩头,像是在收拢一个过热的怀炉。
她没有笑,也没有再逗他。
“惊澜。”
她没有叫他“鲸鲨先生”、没有叫他“弟弟”,没有尾音、没有撒娇,只有柔软而笃定的低语。
温惊澜怔了一下,耳根仍旧红得不行。他偏过头,呼吸还乱着,下意识“嗯”了一声。
“我这样弄你……”她轻声说着,手指轻轻抚着他的后腰,一下一下,像在安抚一只紧绷过度的大狗,“你会不会很受不住?”
“要是哪里不舒服,你要告诉我,知道吗?”
温惊澜张了张嘴,嗓子发哑,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摇头,低声说:
“我……我没不舒服。”
“只是……太、太喜欢你了,所以……整个人都乱掉了。”
韶水音听见他这样说,心口却像被一根小钩子勾住了。
她的确还有生理的渴望,还想更深地拥有他。可她更想抱着他、亲他、好好照顾他。
她从来没有和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这样靠近过,但她不是没有知识,不是未经人世的懵懂无知。她知道,男人如果一夜连续射精,是身体与神经极度透支的表现,甚至会影响之后的欲望节奏和恢复力。
所以她抱着他,克制着自己身体里的涌动,把额头轻轻抵在他肩头。
她舍不得看他有一点不舒服,一点难受。哪怕是她的身体正在叫嚣,也不舍得。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爱”。
毕竟两个人认识的时间还太短,“爱”这个字好像应该是更久一点、更多时间堆积出来的。
但如果非要给这份感情一个名字。
——那就是:
“我不怕和你共度一生。”
我不怕和你结婚、不怕每天都见你、不怕柴米油盐、不怕照顾你、不怕把最深的自己交给你。
只要你能好好的、舒服的、幸福的活着。
她收紧手臂,轻轻把他整个人抱进怀里,像一只小水獭搂着一头虚软的鲸鲨。
她柔声问:“惊澜,你以后……也会告诉我吗?”
“如果你哪天累了、难受了、不想让我进去了,你也会说出来,对吗?”
温惊澜眼尾还泛着红,他看着她那双水润的眼睛,胸口像被什么烫着。
他点点头,低声道:“我说。”
“我都会告诉你。”
然后,他轻轻把她抱回怀里,埋在她脖子里,沙哑着声音说:
“但我也想说……”
“你刚刚那样弄我,我好像比以前……更想把一辈子都给你了。”
他的普通话向来不标准,可这句带着口音的话一说出来,怎么听都感觉比标准普通话听着更朴实些。
韶水音的眼底泛起炙热的柔情,她收紧了抱着他的手:“好奇怪啊…”她笑的声音有些无奈:“我可从不是个‘恨嫁‘的人。那些催婚的,我该白眼就白眼。鼓励我搞对象的,我左耳朵都没进去他们说的是什么…”
她轻轻的揉了下他的心口:“可是我居然敢跟你结婚,你说是不是神奇?我居然真的,在画下那一幅幅鲸鲨和小水獭的图片的时候,脑子里想到的是和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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