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重回學校 (第2/3页)

辦公室的時候，門外終於傳來了一陣緩慢而有些沉重、甚至帶著一絲明顯拖沓的腳步聲。緊接著，辦公室的門便「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有氣無力地推開了。

    林琳老師那熟悉而又顯得異常憔悴、甚至可以說是有些狼狽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她的臉色比早上我通過監控看到的時候，還要蒼白和難看，嘴唇也沒有一絲血色，眼窩深陷，眼神中充滿了無法掩飾的疲憊、驚魂未定，以及一種…一種難以言喻的、混雜著羞恥和屈辱的複雜情緒。她的腳步也顯得異常虛浮和不穩，走起路來甚至有些一瘸一拐的，仿佛每多走一步，都會牽動身體某個難以啟齒的部位的痛楚一般。顯然，早上在課堂上的那場當眾「失態」，以及之後在醫務室里被校醫像審犯人一樣仔細「拷問」的經歷（她大概是想盡了各種辦法，編造了無數個聽起來還算合理的理由，比如低血糖、或者是最近工作壓力太大導致神經衰弱之類的鬼話，才終於從那個經驗豐富的校醫的「魔爪」之中，有驚無險地「逃」了出來。畢竟，她總不能對校醫說，自己是因為在上課的時候，被一個曾經的學生用塞在自己身體裡的小跳蛋遠程遙控，玩弄到當眾高潮迭起，然後又因為刺激太過強烈而直接爽暈過去了吧？這種事情，就算是打死她一萬次，她也絕對說不出口！），讓她此刻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都處於一種極度虛弱和瀕臨崩潰的邊緣。

    林琳老師有氣無力地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然後便像一灘爛泥一般，重重地癱坐在了那張柔軟舒適的辦公椅上。她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仿佛想要將身體裡所有的疲憊、不安、羞恥和屈辱，都隨著這口氣一同呼出來一般。

    她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顫抖著伸出手，探入自己那件深色西裝套裙的內襯，然後，帶著一種如釋重負和刻骨的厭惡，從自己那片早已被蹂躪得不成樣子的、此刻可能還殘留著些許異物感的私密花園裡，小心翼翼地掏出了那個讓她在今天受盡了無盡屈辱和折磨的、依舊帶著她身體餘溫和些許yin靡水漬的粉紅色小跳蛋。她看著那個散發著罪惡氣息的小東西，眼神中充滿了刻骨的恨意和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她飛快地將那個跳蛋的開關徹底關掉，然後便像扔掉什麼沾染了劇毒的瘟疫源頭一般，將它遠遠地扔進了辦公桌最底層的、堆滿了廢棄文件的抽屜里，並且還重重地將抽屜關上，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將那份深入骨髓的羞恥、恐懼和不堪回首的記憶，也一同徹底地封存起來。

    做完這一切，她才仿佛徹底放鬆了下來，整個人都軟綿綿地癱靠在寬大的椅背上，雙眼微閉，胸口微微起伏，似乎準備好好地休息一下，平復一下今天這如同過山車一般大起大落、驚心動魄的糟糕心情。她端起桌面上那個印著可愛卡通圖案的馬克杯，也沒有去飲水機旁接水，大概是昨晚那杯「加料」的熱茶讓她心有餘悸，而是直接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個保溫杯，將裡面早已泡好的、還散發著淡淡清香的溫熱花茶，倒入了那個馬克杯中。她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杯底那些微不可察的、早已被我「升級」過的「佐料」，也沒有心思去仔細檢查，只是捧著那杯散發著裊裊熱氣和淡淡花香的茶水，慢慢地走回辦公桌前，然後，便一口一口地，帶著一絲劫後餘生般的疲憊和些許放鬆後的愜意，緩緩地，將那杯被我再次加了「猛料」的「特調花茶」，全都喝了下去。

    等她將杯中的茶水完全喝完，將空杯子輕輕地放在桌面上，然後長長地、帶著一絲滿足和舒適地舒了一口氣，整個人都以一種徹底放鬆的姿態，慵懶地癱靠在椅背上，雙眼微閉，似乎準備趁著午休這難得的安靜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