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700珠珠）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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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既然她都喝了，流程还是得走一走。

    蒋苓宜指尖扣着玻璃杯口，轻轻转动，像是想从酒意里捞出点勇气。她的声音轻得像蚊子飞过，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喜欢……”

    聂砚衡似乎没听清，歪着头笑了笑，刻意拉长语调：“嗯？什么？”

    蒋苓宜脸涨得更红了，喉咙一哽，眼神游移不定：“喜欢你……”

    她说得更轻了。语气里没有告白应有的坚定和热烈，像是在交代一桩什么罪行。她真的恨自己怎么比一年前还要窝囊。

    算了，蒋苓宜放弃了。

    “喜欢霓虹灯……”

    话刚出口，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卧槽，这说的啥啊。

    “新京的霓虹灯……果然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呢。”她不敢看聂砚衡的眼睛，只好望着杯底胡乱补充一句，“更亮一点……”

    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脸guntang得要命，连耳朵根都烧着似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管了，想到什么说什么吧。她低头抿了抿已经空掉的酒杯，小腹空空，脑子更是有点转不过弯。

    聂砚衡轻笑了一声。

    他端起自己的酒杯，缓缓绕过茶几，走到蒋苓宜身边坐了下来。

    沙发微微一沉，他和她的肩几乎要贴上。她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味，像是雪松和白茶混着一点烟草残留，贴得太近了。

    “为什么会更亮一点？”他声音极轻，像在哄小孩。手臂拢向她纤细的腰，将她整个人拖进怀里，侧脸贴上她颈侧。

    那处本就敏感，被他呼吸一碰，蒋苓宜一颤，下意识往前躲，嘴里含糊地嘟囔了两句，自己也听不清。

    聂砚衡胳膊固定住她，另一只手举着高脚杯，杯壁碰到她的唇，他不紧不慢地倾斜，淡金色的酒液沿杯口缓缓滑落。她被迫微张嘴，一点点吞咽，仍有细细酒线滑出唇角。

    冷酒将要落下，聂砚衡俯身，湿软的舌尖轻扫沿唇溢出的那一点甘甜，又探入她口中，把余味递回去。舌尖搅动，带起啧啧水声。

    蒋苓宜迷迷糊糊，麻得没什么感觉，意识到聂砚衡在亲她，还是尽力的像往常一样回应他，与他的呼吸缠在一处。

    聂砚衡吮住她的舌尖，挂过她的口腔上壁，指腹在她后腰轻揉，鼻梁贴过她泛红的脸颊，只让细小的震动顺着唇齿传入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