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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狗挨主人的罚不应该高兴吗?(h (第2/4页)
/br> 她沉默着,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看着她笨拙又可怜的样子,沈砚铎伸出手,微凉的指尖轻轻捏了捏她guntang的脸颊,那触感软糯,带着点湿意。
"你现在知道跟那个林同学发消息报平安,"他的声音放低了些,却更清晰地钻进苏晓穗的耳朵里,"怎么跟她出去之前,不知道告诉我?"
"我说过,下次她再约你,一定告诉我。"他的指尖在她脸颊上停顿了一下,感受着那细腻皮肤下细微的颤抖,"你是不是忘了?"
——!
她在图书馆的时候,满心都是对友情的向往和对朋友一起出去的雀跃,完全没想起来沈砚铎之前的要求。
沈砚铎看着她这副样子,捏着她脸颊的手指微微用力,迫使她更近地面对自己。
"看来是真忘了。"他低语,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他松开她的脸颊,指尖顺着她guntang的皮肤滑下,若有似无地掠过她敏感的颈侧,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
"好了,"他收回手,重新坐直身体,"等到家了再好好惩罚你。"
"在车里,又淋了雨……"他顿了顿,后半句话没有说完,但苏晓穗听懂了。
——怕你像上次一样又感冒了。
—
冰冷的金属门锁在身后咔哒一声合拢,隔绝了楼道里最后一点微弱的光。
她甚至还没完全站稳,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就猛地将她向后掼去。后背重重撞上坚硬的玄关柜,柜角硌得她腰生疼,一声短促的抽气卡在喉咙里。
沈砚铎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她。他身上还带着外面雨水的微凉气息,混合着他惯有的干净又冷冽的味道沉沉地压下来。
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垂着眼,修长的手指探向了她身上那件外套的拉链。金属拉链齿被扯开的嗤啦声在过分安静的玄关里显得格外刺耳。
外套被剥下来,随手扔在脚边湿漉漉的地上,露出里面不算特别厚的棉质T恤,下摆被撩起,布料摩擦着皮肤,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缓慢向上卷。
冰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赤裸的上身,皮肤上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她死死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柜子里。
裤子紧接着也被褪下,连同里面那点可怜的遮蔽一起堆叠在脚踝。
她胸前的两团软rou因为紧张和寒冷而绷紧,顶端怯生生地挺立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上来,模糊了视线。
"哭什么?"沈砚铎的声音终于响起,气息拂过她湿漉漉的额发。
他抬起手,微凉的指尖落在她赤裸的胸口,揉捏了一下她左侧的乳rou,那软rou在他指下可怜地变形。
"小狗挨主人的罚,不应该高兴吗?"他的指尖捻上她挺立的乳尖,轻轻一掐,一阵尖锐的酸麻瞬间窜过脊椎,让她浑身一僵。
苏晓穗的嘴唇哆嗦着,终于鼓起一点可怜的勇气,想为自己辩解:"主人,我…我不是故意……"
"嗯嗯。"沈砚铎的食指压在了她颤抖的唇上,伴随着带着禁止意味的两声轻哼打断了她的话。"接下来,你只能发出两个音。"
"除了&039;主人&039;这两个字,别的任何字,任何声音,都不准有。"
他指尖在她唇上轻轻摩挲了一下,像是在确认她是否在听。
"听懂了吗?"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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