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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今天往后你和他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明白吗?(h) (第2/2页)
点了根烟,顺手把车窗降了下来,手肘随意地搭在车窗沿儿上,问她:“先说说你的事。” 沈清沉默了两秒,接着便如实道来:“贺成安被立案了,公安和市监察委的人把我叫过去好几次,他们给贺成安编了一堆罪名,想让我作证指认,我没同意。” 贺成安就是沈清的后台,原本的京市财政厅厅长,现今已经被撤职查办了。 林廷劭朝车窗外掸了掸烟灰,又问:“还有吗?一下说完。” “我没同意作证指认,公安搜了我家,搜出来一条翡翠项链。那条项链是贺成安一个古董商朋友送我的,公安非说是行贿金,说我是利用贺成安的影响力受贿,我找了不少律师,但律师一听案情,没有一个敢接的。” 沈清的语气很平,没什么起伏,但林廷劭还是听出了她声音里藏着的慌乱无措,他说道:“贺成安站错了队,上边有人想整他,这事儿和你没关系,你听公安的话,到时候出庭做个证也就没事了,那边儿不会为难你。” “我……” “不愿意作证?” “嗯。” “怎么?”林廷劭挑眉。 沈清低下了头,“贺成安对我挺好的……” 林廷劭面上看不出情绪,一双漆黑的眼眸深渊一样深不见底,他灭了烟,道:“从前的事不论,今天往后,你和贺成安就没有任何关系了,明白吗?” “嗯。” 林廷劭满意地摸了摸她的脸颊,而后升上车玻璃,开车去了酒店。 * 一路上,沈清都神情恍惚,直到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体被面前的男人填满,她才恢复了一丝清明。 酥麻的快感从花xue里升起,她呻吟了一声,环紧了面前男人的脖颈,蹙眉承受着他带给她的一切。 林廷劭低头含住她的胸,流畅的腹肌紧绷着,他劲瘦的腰肢不断耸动,灼热坚硬的rou棒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带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水。 很快,rou棒就沾满了她的花xue分泌出来的液体,黏黏腻腻、湿湿滑滑,yin靡至极。 腥咸的情欲气息在房间里蔓延扩散,空气中只余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两俱不相熟的身体严丝合缝,两个不相熟的灵魂共同颤抖,像是缠绕在一起的蛇。 林廷劭在床上话不多,只是不时地亲亲她的脖颈、嘴唇。 沈清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大,她紧紧环着他的肩膀,手掌抚摸他背阔肌的肌rou线条,她感觉到男人加快了动作,塞在她身体里的rou棒也越来越硬、越来越热。 快感潮水浪潮一样,一波一波地朝她袭来。 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意识也有些模糊,最终在rou棒顶到她花心一处敏感点时,抖动着身体攀上了高潮。 与此同时,林廷劭也在最后一刻拔出了rou棒射到了她的小腹。 黑色的毛发上粘稠的白色jingye顺着腿心下滴,极具视觉冲击力,林廷劭只是看了一眼就隐隐有再次硬起来的趋势,他一言不发地去了浴室洗澡。 等他出来以后,沈清才进浴室洗澡。 她出来时,林廷劭已经走了,床上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电话号码。 沈清并不意外他会马上离开,她于他的唯一价值也不过就是在床上,各有所图,各取所需,很正常。 但她还是觉得失落。 不过应该只是生理性的情绪低迷,她没理由为他难过。 沈清每次做完都会难过恍惚一阵子,总有种被世界抛弃了的绝望感,要很久才能缓过来,这次应该也是一样的,她这么想着,把那张纸条折好放回包里,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发了会儿呆,然后躺到床上,蜷缩着身体睡了过去。 梦里,她见到了车祸去世的父母,第二天醒来,枕头上有大片干掉了的泪渍。 上午十点,沈清接到了市公安局打来的电话。 “沈女士您好,经查,您那串翡翠项链属于是现代料器,材质是人造玻璃。经商讨,我局现决定撤销对您的立案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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