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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

    在女孩小时候，每当mama做了一个不愿让她知道的事后，mama的回答总是：这个是秘密。

    女孩长大了，长到她作为第一个秘密出现在mama生命里的年纪，mama有想过给女孩、给这个家找一个依靠，但他们只在这个家里留下秘密的痕迹。

    女孩其实也不大喜欢他们，mama总是开心一阵后，又能在夜晚听到争吵、哭泣。后来家里没再出现过男人，女孩松了口气。

    女孩也有了个秘密，但它锁在日记本里，拒绝你的访问。

    女孩在学校的成绩不错，她逐渐脱离mama的秘密这个身份，mama很欣慰，但夜晚的喘息声却没有停止。

    女孩偶尔好奇mama正在想着哪一位，不过mama不会告诉她，她身下的那团炽热也只是，她只能无奈坐起，去解决……还是学习吧。

    女孩已经习惯偶尔在暧昧声中学习，欲望会被磨平，只不过最近频率有些高了，她感到苦恼，只好在声音平息半个小时后去解决。

    她不擅长这种事，鼓捣半天还是原样，叹了口气，想着还是早些睡吧。

    房间里的声音再度响起，它像诱惑，又像批判，卫生间里的人内心挣扎，手伸了下去……她第一次体验到欲望带来的好处，看着手上的粘腻出神。

    回过神看到表上的时间，她从来没这么晚睡，洗漱几下，抬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熟悉却又悄悄改变了什么。

    女孩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回味刚才的新鲜，在卫生间的流水声中睡着了。

    母亲习惯了女孩青春期后的沉默寡言，只是往常一样做好早饭敲门，等待五分钟后……没有动静，这就不常见了。

    女人有些犹豫，还是敲了敲门，并没有得到回应，试探着打开了门，女儿还躺在被窝里，眼底尽是疲惫。

    女人好久没有仔细看过女儿的脸，自从青春期，她总是低着头吃饭或是读书，愧疚和心疼让女人不忍心叫醒她。温热的手抚摸着日益长开的脸，好像还能听到昨日的咿咿呀呀，女人眼角湿润，声音温柔的唤醒。

    女孩睁开眼睛，还以为昨晚的恶行被降下惩罚，不敢听mama的审判结果，急忙跑去洗漱。

    女人抹去眼角的湿润，只注意到女孩消瘦的背影，更是心疼。

    等女人出房间，那人的踪影早已消失，连关心的机会也没有留下。

    女孩有些不敢回家了，窗户透着暖灯，月亮没有出来暴露她的行踪，她咽下口水上楼，把所有可能的惩罚都想了一遍。

    门打开，她看到mama对自己温柔的笑，菜也是难得丰盛，“断头饭”的想法却是让她笑不出来。

    女孩在煎熬中看着mama微笑，她的关心更是让女孩欲哭无泪，几杯酒下肚，眼前人已经是柔若无骨。

    她在想是逃过一劫还是考验尚未结束，但下意识抱住的人已经黏着她身上，说着忏悔的胡话。

    女孩有些头疼，桌上的残余还好收拾，座位上的醉鬼正笑得暧昧，不知道把她认成第几任男友了。

    女孩把柠檬水递到她面前，她的夸赞娇气得不像一个mama，乖乖喝下，然后晃晃悠悠走回房间。女孩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想着今晚应该不会再听到那些声音，有些开心。

    到了平常的点，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