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竭 -- 大战在即(初夜之后的新生傲娇受) (第1/5页)
我把瞎子往后一推,推进花儿爷怀里,闷油瓶给他把绳子解开后就上楼了,我赶紧跟上去,他刚才两次拍开我的手,搞得我心不在焉了一路。
推门进去,他坐在床边脸冲着窗外,四周一静下来,我才发现他身上一股浓烈的味道。
麒麟血在犁鼻器识别上有如雪茄入喉,剧烈地刺激黏膜,会让人上瘾,我凑过去抱住了使劲儿闻。
他也不反抗,任我抱着。
"你取了鬼玺?"
"嗯。"
"你要去长白山?"
"没有。"
"那是托人去了?"
这货心情不好,对我不理不睬地。
我想想可能是因为刚才的事,他生气也该,于是蹲到他面前抬头看他,"小花并不是喜欢我,就在刚才,我确定他要定瞎子了。"
闷油瓶还是没反映,看都不看我。
"我真没干嘛,瞎子躲我背后给小花撸了,小花看不见他,以为是我,也来给我撸,结果哥守身如玉愣是硬不起来,就那么露馅儿了!"
"恩。"
"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儿了?"我看他不对劲,绝不是吃醋这么简单,况且瞎子的事情上他并没有不爽。
他低头看看我,一下说不出来。这表情倒是让我放心,过去许多事情,他觉得说不明白,就会来一句"没事",或者更气人的"不关你的事",现在却欲言又止似乎在组织语言。
我站起来拉他去洗澡,肯说就好,只要他肯说,什么都好办!
这货摇摇头,往床上懒懒一个侧躺,看起来一副心烦得不行的样子。
我看看他,不洗就不洗,我得洗,刚才硬得流水了,内裤都是湿的。
等我洗完出来,他还那副样子侧躺着,傻乎乎望着天空。我翻身上床,顺手就想把人面朝我翻过来,结果手一摸到他背,衣服底下还有层布料,粗了吧唧赫然是纱布!
这下把我吓清醒了,拧开灯撩起他衣服看去,纱布上还透着血色,背上很深的一刀。
"谁!"
谁能砍伤他?一定是他信得过的人。
回应我的激动的,是他深深吸了口气。
看得出来,比伤口更让他无法释怀的,是出手的那个人。
我想了想,答案也不急在一时,先去看他的伤。纱布的包法一看就是出自坎肩之手,也就是说,闷油瓶可能是在去取鬼玺之前就遇袭了,到了吴家堂口一身血,坎肩就给他包了一下,可这也说不通,为什么坎肩不跟我汇报呢?难道闷油瓶会授意坎肩帮他向我保密?可能性和可行性都不高。
这是从背后暴起的杀招,闷油瓶放心背对着那人,放心到根本来不及躲闪。我轻轻贴上去,把他搂在身前,手伸到前面与他交握。
"坎肩给你包扎的?"
"我让他先不要对你说。"
"嗯,为什么呢?"
"你下山会有危险。"
我就知道,要说服坎肩瞒着我,就只有这个理由。
"跟我说说?"
"我在去吴家堂口的路上遇到个熟人,我让他去通报星河盏的事,他抬手就是一刀。"
"我认得这人吗?"
"是过去跟着我的一个族中兄弟。"
我看闷油瓶也是一脸懵,应该问不出什么来了。
"先睡一觉,回头我们合计合计。"我拍拍他手背,最近我俩血光之灾不断,这人要走背运起来,真是喝水都会噎着。
实际上我俩都睡不着,只是我自认为有我抱着,他能安心不少。
"你给解雨臣抹上麒麟竭了?"
"嗯。"
闷油瓶说,还是给小花每隔几年定量使用更合理,因此我那一小块涂开抹化就算是齐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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